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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因何上当

1998-07-08 来源:中华读书报  我有话说

上王宏甲的产品的当,已经不止一次。1990年夏天,友人拿来一本宏甲的长篇报告文学处女作《无极之路》,我万万没有想到,看完第一页就再也放不下了。

这一次没有人推荐,是我自己找当上的。宏甲的长篇报告文学新作《现在出发》由作家出版社出版,读后竟也有上当之感。那么,我们因何上当?原因恐怕只能到宏甲的书中去找。《现在出发》是一部以周国泰为主人公的长篇报告文学。

由宏甲来写周国泰是非常合适的。因为在我看来,他们两人都属于“不安分的”知识分子,区别只在于,前者的不安分的边界是脑壳,后者的不安分的阈限是环境;脑壳这种类似“硬件”的东西可以逾越,而环境这种类似“软件”的东西却几乎坚不可摧。

对不安分的知识分子的关注,使我们情不自禁地联想起鲁迅讲过的故事:一个猴子刚要站起来,其他猴子一起吼道:掐死他!于是,那群猴子至今仍在地上爬行。

作者向我们倾诉的是这样一个故事:周国泰,即书中的主人公本是部队一家很有实力的科研所的工程师。然而成果出得越多,大家的眉头反而皱得越紧。出了成果评上奖锁进保险箱就算完事,即使转让出去也得不到多少回报。这深深地刺痛了周国泰的心。他和助手用卖报纸得来的17块4角钱,踏上了闯市场的征程,道路自然曲曲折折,那正是宏甲引诱我们去读的故事……

掩卷长思,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名言倏然涌上心头:美是生活。也许,这正是我们上当的诱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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